
2025年,日本政坛迎来了一个重要时刻,高市早苗当选为日本历史上首位女性首相。她上任后,立即将“强化防卫能力”作为重点,并且明确提出要将核潜艇的研发列为国防政策的核心议题。这一表态并非空洞的口号鼎配配资,而是迅速付诸实践。在高市早苗10月24日的首次国会演讲中,她强调,日本当前的安全形势正面临自战后以来最为严峻的变化。
为了加强防卫能力,她宣布将提前实现原定到2027年才达成的目标——将防卫费用占GDP的比例提高到2025年,并且计划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升。这一预算扩张的举措,显然是为了支持核潜艇研发的需要。
新任防卫大臣小泉进次郎也公开表示,探索“下一代推进装置”时,所有可能性都不排除,这进一步明确了日本发展核潜艇的意图。
日本提出核潜艇研发计划,并非突然冒出的想法,背后有着扎实的技术基础。日本海上自卫队的潜艇技术已经非常接近核潜艇的要求。例如,2020年下水的“大鲸”级常规潜艇采用了锂离子电池技术,使得其水下航行能力达到连续3周,军事专家称之为“准核潜艇”。到2025年,这款潜艇已服役三艘,第4艘“陆奥号”预计将于2025年3月加入服役。
展开剩余76%更早之前,日本在上世纪70年代就曾尝试核动力技术。1974年,货船“陆奥号”完成了核反应堆试航,虽然由于辐射泄漏引发了争议,但该船所搭载的6兆瓦低浓缩铀反应堆和蒸汽涡轮推进系统,为如今的核潜艇研发打下了基础。
截至2025年,日本已储备了47吨分离钚,这足以制造数百枚核弹头。而且,日本还具备将民用核材料快速转化为军用核燃料的能力,这意味着其核燃料问题已经得到解决。
日本推进核潜艇计划,还得到了外部信号的支持。美国通过“奥库斯”框架对日本的核潜艇研发提供了暗示。2023年1月,美国海军作战部长吉尔迪曾提到,日本可以采购类似“奥库斯”级的核潜艇。到了2024年4月,英国《金融时报》披露,美国正在推动日本加入“奥库斯”第二支柱,参与海底技术、量子通信等8个领域的合作。
最初,这些举动似乎只是在涉及技术领域,但深入分析后发现,美国这样做实际上是在为未来核动力技术的共享做铺垫,帮助日本降低了研发核潜艇的技术门槛。
然而,美国的态度也很微妙。虽然美国没有明确表态支持日本研发核潜艇,但却让驻日美军频繁与日本海上自卫队进行联合反潜训练,这种做法被解读为“默许信号”。换句话说,美国希望借助日本的力量推动印太战略,却没有过多考虑东北亚的安全平衡。
尽管如此,日本推进核潜艇的计划面临不少国内的障碍,最关键的就是法律问题。根据《原子能基本法》的规定,核能只能用于和平目的,而“无核三原则”则禁止日本拥有核武器或核动力推进系统。如果要发展核潜艇,就必须修改《核反应堆控制法》和《自卫队法》等核心法律,但在国会中,反核派和在野党必然会对此强烈反对,因此这一改变绝非易事。
民意方面也存在分歧。2025年7月,联合社的民调显示,许多民众对日本自主拥核持支持态度,特别是在20至39岁的年轻人中,这一观点更加突出。自民党内部的保守派也以“应对朝鲜导弹威胁”为理由,推动“核威慑自主化”,希望打破战后的军事禁忌。然而,反核团体和一些在野党警告称,这样的举动可能引发地区军备竞赛,重蹈历史覆辙。这两股力量的分歧至今未能消除,而日本的行动无疑引发了周边国家的强烈反应。
2025年9月,俄罗斯太平洋舰队在南千岛群岛举行了反潜演习,显然是在警告日本的军事扩张;韩国则更直接,紧急召见日本驻韩大使表达抗议,并启动了核潜艇研发计划,同时寻求修改《韩美核合作协议》以获取铀浓缩权。
很明显,如果日本真的部署了核潜艇,东北亚地区可能会出现“多米诺骨牌效应”,其他国家也可能跟进进行军事扩张,导致地区安全秩序的混乱。
回过头来看,日本的核潜艇计划,实际上是其“国家正常化”战略的关键一步。背后既有日本国内右翼势力的推动,也受美国印太战略的影响。尽管当前法律和民意对其构成了制约,但日本在技术储备和政治决心方面的积累,已经对东北亚的安全架构构成了挑战。
国际社会如果不加强警惕鼎配配资,并通过多边机制来遏制这种军事扩张,战后形成的国际秩序很可能会遭到破坏。毕竟,东北亚的和平与稳定,不能由任何一个国家单方面决定,需要各方共同维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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